涪陵战场,姜谷雨斩杀邑国少将项旦钊,一战成名。消息传到都城,全城震动。女子能上战场杀敌一事,掀起了不少波澜。“女子上场打战,在某些文臣眼中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,他们可不得好好拿这事去做文章。估计最近这几日,殿上又有得吵。”少极斜倚在坐垫上,叹了一口气:“要不这段时间,我称病不去上朝得了。”“你这沙场上的活阎王,三天两头说自己生病,谁信啊!”风亥笑着揶揄他。“不过等她上朝那一日,我定是要去的。”说到此处,少极来了劲,坐直了身子:“我得去瞧一瞧她长什么样子,真没想到这个世上除了姜谷雨之外,还能再碰见个不拘世俗、武刀弄枪的奇女子。”风亥瞧着少极兴奋的表情,直戳破了他的心思:“我瞧你,是纯粹想去看个热闹,瞧一瞧那些文臣不痛快的样子。”少极哼了一声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最近那帮文臣总找我们武官的不自在,他们若是为难周雨,我肯定是要帮一帮的。”“现如今,文臣看不上武将,觉得武将不懂变通,粗俗蛮横,一言不和便会翻脸。武将亦看不上文臣,觉得他们虚与委蛇,口是心非,不敢深交。”风亥叹道:“可治国当文武并重,文强武弱则边疆不稳,武强文弱则国政难固。文武皆强但相互争斗牵制,也只能算是治国之中策。唯有文武相辅,文助武盛,武护文昌,才可保国强民安无舆。”“道理我都懂,所以我也只是和他们吵一吵而已。文治国,武安邦,在这不太平的年代,看重武将的不少,可真心敬重这些将士的,却寥寥无几。几位皇子中,只有你是真心的敬重这些为国征战的将士。你知边疆疾苦,知将士心中所牵挂,即便不能与他们一同冲锋陷阵,也能给他们的家人一个安居之所。”说道此处,他将话头一转:“听说,最近风络又在找你麻烦。”风亥淡淡一笑:“父皇将原属于他的一份差交给我去办了,他许是心里不痛快,过几日便好了。”“他这人倒从不会反省自己的错。”少极面露不屑,说实话,他一直不大看得上风络。前些日子风络办事不力,被风酌量斥责,听说后来回殿找人撒气,还处死了两个内官,他真是只将风瑾的狠辣学了个精,智计却不及她一半,若无风瑾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,他怎能与风仲斗到现在。眼睛一扫,便瞧到了风亥手臂下处的伤疤,这是那年风亥去查黎州水坝一案时遇刺留下的。伤疤正隐在袖口下,也只是风亥伸手够那炉上的茶火时,扯了衣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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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位以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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